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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受了枪伤

第74章受了枪伤

林茵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就往门口冲去,而刑煜的车就停在门口,见到她出来的时候,轻声说道:“我送你去机场吧!”

林茵紧紧的抿着唇,刑煜看着她,说道:“我也只是受人之托,刚才是你的讲师给我打电话,一直都在跟我说你走的话会很可惜,不过,如果你坚持要回去的话,我也会很开心。至少,秦科没有看错人。”

在路上的时候,林茵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不是秦科让我带货,包括行风,所有人都一起给我设了一个局?就是为了把我骗到这里来?”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现在一身的麻烦。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上他的话,这次我仍然不会对你说实话。林小姐,我对兄弟的承诺,还希望你不要怪我。”

林茵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刑煜也有他的苦衷,不过,秦科能够有他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刑煜送林茵走之前,说道:“回去之后,如果有了秦科的消息,还要麻烦你第一时间通知我一声。等我处理好手上的事情,我也会尽快赶过去的。”

“好。”

是她笨,明明已经看出来有这么多的漏洞,居然还会相信。就算秦科再信任她,也不可能让她带货,所谓的货,怎么可能接受得了安捡的检查,却要被A国的警方逮捕?为什么明明说她没事,还要扣押她的证件?偌大一个A国的警方,居然连那货是不是违禁品都会看错?

而最主要的是行风,他向来都对秦风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那么草率的就把货给她?

就凭她几句话?

……

林茵一下飞机,就立刻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面斗大的标题写着:江湖阎罗秦科中枪昏迷,至今未醒。

报摊的老板一见她这个样子,说道:“这几天的报纸头条都是这个,我们南海市的警方全都惊动了。现在南海市乱得很,你如果是本地人的话,回去可得小心些了。”

林茵扔下零钱,拿着报纸就走了。

直接赶到南海市医院,门口站满了警察,她往里面走去,行风率先看到她,立刻将她拉到一旁:“你怎么回来了?”语气里满是急切。

“我想去看看秦少。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不能进去,也进去不了。现在警察还有我们的兄弟都已经将秦少所在的楼层全部封锁。”行风虽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对林茵冷漠,但是他将秦科的情况守口如瓶。

“我求求你,我就进去看一眼。”

林茵红着眼睛看着行风。

白迪经过,看到林茵,行风立刻严肃的说道:“白小姐,她交给你了。”

白迪淡淡的点了点头。

她走向林茵,轻声说道:“现在任何人都见不到秦科,包括我在内。能够进去的只有秦伯父和会长两个人。但是我们都知道秦科的情况很严重,随时都有可能……”

“不可能的!”林茵赶紧打断了白迪的话,“他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让你不要回来的吗?现在南海市乱成这样,万一有个什么事,我根本就顾不上你。”

“为什么……秦科出了事,这里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林茵红着眼睛看着白迪,“为什么就连警察都出动了?他们凭什么不让我见秦科?”

“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们是黑社会,死活都是自找的,警察怎么可能会理他的死活?但是,他是秦科,他跺一跺脚,整个南海市都会地震的人。我早就跟你说过,所有的关系都需要一个平衡,没有秦科的话,南海市一定会乱的。”白迪说完之后,继续说道:“正因为这样,现在他们把秦科保护成这样,只能说明他的情况真的很严重,你是秦科的什么人?他们凭什么让你见?”

白迪一句无心之话,让林茵整个人一愣。对啊,她和秦科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就连担心秦科现在的伤势都没有资格。

而白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林茵的神色,继续说道:“我已经听行风说了,你离开南海市,是秦科一手安排的,我想他应该是早就已经知道他会有危险。这样,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保护你也能让秦科安心。”

“小迪……”林茵紧紧的抿着唇,站在原地不动。

白迪看着她,最后笑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丫头是动了春心了,喜欢上秦科了吧?”

林茵低下头没有出声。

“这又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其实我早就已经算准了你。按说你是我姐妹儿,我应该要帮你的,但是你也看到了,这里现在被黑白两道的人保护得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就算我想帮你,也无能为力啊。”

“你可以!”林茵拉着白迪的手,“你就当作我跟着你走了,小迪,我求求你。”

白迪缩回手,双手往腰间一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我都原谅你了,你现在还要让我堂堂白大小姐替你撒谎?”

“小迪……”

“好,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你要亲口向我承认你和秦科的关系,不然的话,这个忙我可不帮,要知道,秦科也是我兄弟。我得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答应你呢?”白迪挑眉看着林茵,一脸的好整以暇。

林茵的神情闪了闪,良久后才轻声说道:“他为我做了很多事,但是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是我自己反应太过迟钝,又因为他的背景,我一直都想撇清关系,可是……原来已经不容易了。”

白迪转身挥了挥手:“行吧,那你就好好保重吧。”

“谢谢你小迪。”

林茵转身往普通病房跑去,她什么都没做,只是随便找了一张病房,那里躺着一个老人,睡得很沉。

她拉开凳子坐在老人的病床旁边,医生和护士经过的时候,都只当她是病人的家属,没有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