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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合作关系

第598章合作关系

第二天,赫雷带着律师来把白迪接了出来,赫雷一闻到白迪身上的味道还有她身上的伤,立刻伸手拉住她,转头对律师说道:“把他们的局长给我叫出来。”

白迪用力的挣脱开跌跌撞撞的上了车,赫雷沉声说道:“你把这里事情给我处理好。”便赶紧追了上去。

白迪回到家里,将自己关在浴室里整整两个小时还没有出来,赫雷在门外,眉头紧紧的皱着。

她将自己整个人全都浸在水中,这一次所受到的屈辱,她一定会讨回来的。那些人恶心的嘴脸,不断的从她的脑子里闪过。

突然之间,那个刀疤脸女人昨天晚上说的话再次浮了出来,白迪坐起身,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人安排好的,而这个刀疤脸很明显的知道些什么。

从浴缸里出去,连身上的水都没擦,白迪看着镜子里的她,双眼猩红,愤怒与仇恨已经蒙蔽了她的双眼,她一定要找到幕后的指使,将她碎尸万段。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慕容羽,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赫雷听到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可是白迪却迟迟没有出来,担心得不行,又不敢去叫她。

白迪将脱臼的手搭在杆上,紧咬着牙关,疼得满头冷汗,赫雷最终还是没忍住推开门进来了,见到白迪脱臼的手,什么也没说,但是紧绷着的唇角,看出他现在心里的愤怒。

他拿浴巾将白迪包住抱了起来,小心的放到床上,替她擦干头发,换上衣服,这才轻声说道:“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白迪的手机短信响了一声,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神一沉,唇角微微上扬出一道嘲讽。

“小迪,怎么了?”

“没事。”

她将短信删除,手机放进包里,赫雷抱着她下楼。

短信内容:秦科早就知道你们留在南海市全都会出事,所以他才会提前把她太太和家人送走。如果不是因为陈宇祈的事,秦玉和秦峻熙应该也走了。

她不想知道发这条短信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但是,她信!

之前就听说秦科要转让公司股份,并且安排秦玉和秦峻熙移民。

她不介意自己留在南海市成为替林茵挡子弹的人,可是,她太了解林茵,如果她知道这件事,她肯定不会走的,当然,这件事只需要一个幕后的策划。

秦科!

……

秦科接到皮埃尔的电话,赶紧上楼拿护照,简单拦着他:“你想做什么?”

“没有什么比林茵更重要的,我要走,谁也拦不住我!”秦科冷冷的说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当初送你老婆走的时候,是什么原因,现在就是一样,是同一个目的!林茵失踪只是因为她对你有所误会,一时之间想不开才会躲起来,你这个时候去,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会化为乌有。秦科,我不介意现在就走,你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你在选择了之后,自己不要后悔!”

秦科冷冷一笑:“后悔?伤了我最爱的人的心,就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林茵说过,如果实在躲不过,大不了我们死在一起,是啊,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计划,这样子去伤她?”

简单笑着扬唇,唇边带着嘲讽:“没想到,原来我一直都高估了你的情商,慕容羽拿你南海市这么多朋友的命来要挟你,她为的是什么?而且,陈先生出事,这段时间你根本就不能离开南海市,如果你走了,所有的怀疑都会变成真的,而商会主席的位置也算是拱手让人。如果你真的认为这些都无所谓,那么,你找到林茵之后呢?你能不能做到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都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秦科沉着眸子看着简单,淡淡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都明白,可是,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和林茵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有让她过过几天安稳的日子,现在她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我都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这样想活,跟死了有什么不一样?”

“秦科,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是,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就知道林茵是你的软肋,慕容羽那么聪明,她怎么会不知道?你对林茵的爱,只会让她再受更多的伤害,你知不知道?”

秦科的唇角苦涩一扬:“简小姐,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和慕容羽,还有她身后那个人的较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们当初故意不对她提起起诉,让她出来,就是为了引出她身后的那个人。现在她光明正大的进入了董事会,他们近期肯定会有动作的,离那一天还远吗?”简单皱着眉头看着秦科,轻声说道,“如果你和林茵之间是真的了解对方,并且信任对方,谁也拆散不了你们。”

秦科冷冷的看着简单,说道:“我再听你最后一次,十天,如果十天之后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我们各走各路,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

“你自己的方式?”简单笑了笑,“重新走回你以前的旧路?你觉得,你用这样的方式去做事,林茵就会开心吗?”

“可是她至少会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辜负过她。她会怪我,但是她不会恨我!”秦科说完这句话之后,紧盯着简单看了很久,最后,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简单对着他的背影着急的喊道:“总之你相信我,无论如何,我答应你的事情都会做到!如果你想要保住所有人的命,你就必须要听我的。”

听了简单这句话,秦科停下了脚步,转头冷冷的盯着她看了好久,最后,唇角冷冷的上扬出一抹嗜血的弧度,眼神有如冬日深潭,冷冽非常。他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五官却更添冷峻,薄唇微启:“你还没有资格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