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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为母当自强第409节(2 / 2)


  “说你们镇上可以有很多像你姐一样的人,从网上下单进货。”

  小谢吓了一跳:“那供销社的电脑可忙不过来了。”

  “网吧,大家可以用县城的网吧下单。”陈凤霞微微笑,“这样能在网上批发东西的人就更多了,在个人电脑时代之前,先开始一波批发大市场。”

  小谢先是目瞪口呆,旋即自言自语:“网吧还能这样用?难怪老板你说让那个网吧老板租地下室当仓库呢。”

  陈凤霞笑了笑,说不定菜鸟驿站、蜂巢这样的寄存点会提前出现呢。任何时代的新事物都是应运而生的。

  时间不早了,两人连奔带跑,可算是赶在小巴出发前上了车。

  一人五块钱,可比正常坐公交车贵多了。可是没有别的选择,有车就很好了。错过了这班车,想回鸿安镇,又得另想办法。

  陈凤霞气喘吁吁地上车,坐在鸡笼和鸭子叫之间。

  车子要出发时,前面又有人挥手拦车。

  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满头大汗地问:“同志,这辆车是不是去鸿安镇?”

  陈凤霞本来没注意他,直到他上了车,主动过来打招呼:“啊,陈老板,真巧,在这里碰上了。”

  小谢疑惑地看对方,这人谁啊?他也到这里出差吗?

  陈凤霞已经主动跟对方握手:“哎哟,阮厂长,你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我也好安排人过来接你啊。”

  阮成文微笑:“不用麻烦,我听说了,你也忙。”他脸上笑容加深了些,“再说,千里有缘来相会,你这不就是接上我了嚒。”

  小谢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那位倒霉的阮厂长啊。

  唉,这样斯斯文文一个人,的确不是那位彪悍的泼妇的对手。

  难怪陈敏佳会于心不忍,主动建议她妈,要不接了枕头厂,让阮叔叔过来负责吧。

  这里地方偏僻归偏僻,但是风景好啊,而且大有可为。

  况且再怎么讲,这里起码没有那位蛮不讲理的泼妇前妻吧。好歹他也能过两天安生日子。

  陈凤霞倒是关心了阮厂长一句:“那个,家里怎么样啊?”

  阮成文自然知道自家的那点儿事瞒不过人,就满脸苦笑:“我父母带着孩子去我姐姐家了。我先过来看看情况,要是气候各方面能适应的话,我准备安下家就把父母跟孩子都接过来。”

  小谢顿时浑身恶寒。

  妈呀,这结婚真的要慎重,万一搭上了人渣,无论男女,都能让人不死也能脱层皮。

  第321章 想赚钱又怕烫手

  两位女同志怀揣着一颗对男同胞饱受渣女摧残的同情心,一路将人送进了鸿安镇招待所。

  镇上其实本没有招待所,因为鸿安镇外来人口极少。就是领导下乡检查工作,反正有车,基本也当天去当天回。万一碰上天气不好,直接宿在镇干部家中便是。更别说过来收购水果的外地客商,要么不留宿,要么就是住在村干部家里。反正,不会住旅店。

  见在之所以开了招待所,还是当初为了配合网络生存实验,镇政府才将一栋在自己的宿舍楼硬给收拾出来临时使用。结果后来那生存实验陆陆续续吸引了不少外地客人单纯过来观光旅游,大家都对志愿者住过的招待所充满了浓郁的兴趣,所以它倒是一直生存到了见在。

  里面条件虽然简陋,空调电脑一律没有,就连蝙蝠牌的落地电风扇瞧着都充满了历史的沧桑,但值得称赞的是收拾得很干净。被褥明显是新换的,上面还散发着暖融融的清香,显然今天刚晒过。

  小谢感觉十分不好意思,因为她的家乡要发展经济,所以阮厂长这样一个生活在大城市的斯文人不得不跑到他们这乡下地方来。

  还拖家带口,连上学的孩子都一并转过来。

  别说为了躲避他前妻,中国这么大,他能去的地方多了去。

  旁处不讲,就一个深圳,边防证能拦得住小敏家的渣爹跟那个混账前男友,还挡不了阮厂长的前妻吗?到时候抓她去收容所待上几个月,她就知道厉害了。

  阮厂长被折磨的时间长了,居然逐渐释然,还能笑着跟年轻姑娘说话:“边防证真拦不住她。我们省在深圳有办事处,她可以过去以后再□□件。她走南闯北惯了,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她反而不怕。”

  小谢义愤填膺,当场生出了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豪情,立刻拍胸口保证:“你放心,阮厂长。她要是敢跑到这里捣乱,我们一人一拳头都把她打得满地找牙。”

  呸!不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嚒。在江海地面上,阮厂长一个斯文人没办法跟流氓讲道理。到了他们鸿安镇,你要不讲道理也行啊,我们多的是不讲道理的法子!

  也不看看这究竟是谁的山头!

  陈凤霞听得哭笑不得,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小谢不要太忘形。

  年轻姑娘这才吐吐舌头,到底还是强调了一句:“反正,阮厂长你放心,在这里你绝对安全,谁都不能骚扰你和你家人。”

  “哪个要骚扰我们的贵客啊。”

  副镇长听说投资商代表来了,都已经端起饭碗却还是放下了筷子,匆匆忙忙地赶来。他就听了一耳朵,还不清楚前情,却也摆足了姿态:“阮厂长你放心。我们鸿安镇的人都团结一心。谁欺负我们的客人就是跟我们都过不去。我们绝对不会叫他有好日子过。你说说这人长什么样,我保证不叫他踏上我们鸿安的山头。”

  小谢尴尬地揉了揉鼻子。

  她再天真无邪,也知道男人被泼妇前妻逼到走投无路是讲极为丢脸的事。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女性身上,旁人多少都会道一声好可怜,报以同情的态度。可落在了男人头上,周围总少不了讥笑的声音。

  一个大老爷儿们,居然被逼成这样,未免也太窝囊废了吧。

  阮厂长叫人看笑话的次数多了,心态趋于平和,竟然能主动开口提:“是我前妻,坐过两回牢,是个混不吝。她一直骚扰我和我家人,我担心她会跟过来影响了枕头厂的正常运转。”

  副镇长一开始看贵客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样,心道难怪,居然叫女的给欺负到透不过气的地步,后面再听对方忧心工厂会受影响,他就立刻拍胸口打包票:“旁个不敢说,在我们的地界上,谁也别想欺负了我们的人。”

  阮厂长微微笑,声音温和:“那就麻烦你们了。”

  时候不早,太阳已经变成了山脚暗淡的红晕,像是烧透了的木柴,红光上笼着的都是灰。

  副镇长立刻招呼人去公社食堂吃饭。见在大家种果树挣钱了,不仅仅是收水果的商人和过来看新鲜的客人,就是本地人也有上饭馆打牙祭的。

  陈凤霞和小谢作陪,一边吃着凉粉和花椒鱼,一边听副镇长详细介绍当地荞麦壳的产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