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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惹第7节(2 / 2)


  说着去推车门。

  沈适跟下来,跟在后面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吸了一口才笑说:“不佩服不行,谁叫人家有实力。”

  *

  沈丝蕴回到家中时,程深之还没回来。

  他回来不回来对沈丝蕴从来不交代,以前的时候,沈丝蕴还会打电话关心,新婚第一年,甚至不管冬夏春秋的在客厅等他。

  等着等着躺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也是常有。

  不过一觉睡醒外面天光大亮,还不见程深之回家的时候也常有。

  次数多了,沈丝蕴就不再这么不爱惜自己了。

  记得上一次询问程深之的行程,还是一年前。

  爷爷刚查出来肠癌,还是早期。

  全家在等第二次复查的结果。

  沈丝蕴心情很不好。

  他那晚要出去和一个合作伙伴打牌,沈丝蕴其实是很不想让程深之去的,不过他说要借着打牌,向对方了解一下南港市房产的市场行情。

  沈丝蕴不是不识大体的人,尽管心里不舒服,还是让他去了。

  晚上的时候爷爷就确诊了病情。

  沈丝蕴接到电话时很崩溃,一个人在家中自斟自酌,记得是九点多钟,她忍不住给程深之打电话。

  说自己心情不好,轻声要求他:“不想让你打牌。”

  程深之人在牌局撤不开身,一边是合作伙伴,讲话自然不方便。

  心不在焉的问:“不想让我打牌?”

  沈丝蕴静静听着听筒那边噼里啪啦的动静,还有他模糊不清的回答:“嗯,我知道了,等会儿给你回过去……”

  沈丝蕴那个时候还是小孩子脾气,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尽管告诉自己等会儿他打过来也不接,心里对他还是有期待的。

  可谁知道等了又等,好几个小时过去,直到凌晨都没等到程深之的电话。

  短信倒是发了一通,说:【走不开,回去再细说。】

  这短信还是凌晨三点程深之回来,沈丝蕴喝的醉醺醺在沙发上被吵醒的时候看见的。

  从那以后沈丝蕴就彻底想开,把自己与程深之的界限划得很清晰。

  对程深之的唯一要求成了,只要别有一天突然有人打电话叫她去收尸就好。

  *

  程深之这晚披星戴月,凌晨三点才归。

  阿姨被惊醒,披着衣服出来,看见他问了句:“程先生饿不饿,我去厨房做些宵夜?”

  程深之脸上尽是疲态,身上还夹杂着烟酒之气,他大概是喝多了,进门没有换鞋,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客厅。

  往沙发上一靠,抬起手腕揉捏太阳穴。

  许久才对阿姨说了一句:“下一碗馄饨吧。”

  阿姨听见吩咐,把披在肩膀上的外套拿下来穿好,答应一声就去了厨房。

  后面程深之酒劲儿上来,坐在沙发上眩晕了会儿,他醒酒能力很强,酒劲儿持续的时间不长。

  阿姨中途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程深之抬眸看一眼,没说什么。

  不多时,一碗热气氤氲的馄饨被端上来。

  程深之没有挪地方,拿起勺子在客厅茶几上吃起来。

  吃了小半碗,他起身去浴室,洗去一身的烟酒气。

  推开卧室门,往里面走,看见侧身躺在床上的纤细背影,身上盖着个薄毯,晚上天气并不热,卧室空调开着。

  程深之抬手把空调关上,掀了被子上床。

  沈丝蕴对针剂的效果一直很敏/感,这几天每次输液回来,都睡的昏昏沉沉,直到这会儿才被程深之吵醒。

  意识还没清醒,就先感觉到胸口不舒服,持续的咳嗽了一阵,身上逐渐起了一层薄汗。

  她翻身坐起来,醒了醒神儿,往身侧看人瞟去。

  恰巧这个时候男人正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对上。

  沈丝蕴转开眼,又咳嗽了几声。

  有些热,看见空调被关上,拧了拧眉,拿起遥控器又打开。

  这个动作让男人挑了挑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