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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末世后我成了救世主(七)(2 / 2)

  想到这儿陈笑心神一荡,小尾指轻轻搔挠男人掌心,李靳琰眉心骤跳,眸子黑沉沉的看了眼小爱人。

  特别深邃,看得陈笑心里毛毛的,悻悻摸了摸鼻尖。

  “你看什么看!”他自觉口气凶巴巴的,殊不知因为没有底气,音调飘忽着下降,软软甜甜。

  李靳琰喉头滚动,禁不住滚出一声笑,在这静悄悄的夜色下十分清晰。

  “轰——”

  陈笑直接红了脸。

  ——

  另一边,章国华正兴奋着,又接到眼线来电:”老板,李、李总好像和陈家那位,在一起了。”

  手下硬着头皮战战兢兢说完这句话,半晌只听见老板粗重的喘息声,攥着手机心里飘摇不定。

  不过片刻,浑身都湿透了。

  “嘟——”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手下摸不着头脑,却也没敢回拨过去,想到自家老板和那位的关系,手下撇撇嘴,不禁忧虑起来,大神打架,小鬼遭殃。

  静谧的房间突然响起一声巨响,章国华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暴怒着,脚边零零碎碎的都是飞溅的碎片,依稀能看出手机残骸和其他东西。

  半晌,屋子里响起章国华阴郁的笑声:“陈笑,你tm运气可真好,以为李靳琰护着就能翻身吗?李家是个什么东西?”

  想起方才到屈辱,章国华脸上横肉狠狠颤动起来,面目可憎再也没有往日的半分慈和。

  李家背后站着国家,他也不落下风,得到使者大人的承诺,章国华的野心仿佛野草催生无限膨胀,他再也不甘心屈居人下。

  而陈笑,就是野心勃勃章国华第一个对付对象。

  章国华沉着脸拨通电话:“喂,是方小姐吗?”

  ——

  狭小出租屋内,方荷厌烦地环顾四周,鼻端一股发潮的霉味,屋子顶上一个个蜘蛛网,暗淡灯光摇晃着,薄木门外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喝彩声,脚步声,各种男人下-流荤段子。

  方荷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一世竟然比前世还惨,她疲惫的撑着酸软的身体,蜷缩在简陋的小屋里。

  灯下一只飞蛾扑簌着,方荷目光愣怔,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方母方父骂骂咧咧走进来,见着比脸还光洁的屋子,方母登时就怒了:“你这死妮子!晚饭呢?一回来就发懒,猪啊你!”

  方荷眼神才有了淡淡的波动。

  “钱呢?”

  方母被她看得心慌一瞬,“你说啥?死妮子还不起来做饭,懒死你算了,我就是养头猪都比你——”

  “钱呢!”方荷突然爆发,眼珠子通红直勾勾地盯着方母:“我藏在床底下砖头里的钱呢?你弄哪儿了?”

  妈,那是我的救命钱!你怎么能这么做?!”

  “死妮子!你怎么敢这么说话,我是你妈?你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生你养你一辈子,拿你点儿钱怎么了?!”

  方荷几乎要呕出血来,怨恨的看着方母,声音嘶哑:“那是我的救命钱!你怎么敢!怎么敢!”

  她彻底怨恨上方母。

  是她教唆方父卖掉房子,导致他们一家人不得不蜗居在这里,她每天早出晚归,卖笑陪酒,还要应付那些咸猪手老男人,就差一点点,那么一点点她就能购买第二世界的游戏头盔,现在呢,全毁了!

  方荷忍不住大笑起来,厉声逼问她:“那些钱呢?三万八千块,你到底藏哪儿了!”

  她语态癫狂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个正常人,方母被她吓着了,她就是典型的窝里横加欺软怕硬,以前方荷不理睬她她便以为方荷怕自己,所以肆无忌惮,现在方荷这副样子,方母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抖着嘴唇,到这时候仍不忘为自己辩解:“妮儿啊,我也是为你好……”

  “钱呢!”方荷逼近她。

  方母吓得一哆嗦:“都没了,我给你弟交夏令营的学费了。”

  “妮儿,我也是为你好,咱家就你弟弟有出息,你书读得又不好,不如拿着钱给你弟弟用,让他多交几个朋友,等他有出息了,咱娘俩都能过上好日——”

  她话没说完,一记重重又响亮的巴掌已经砸到脸上,方母当场裂开嘴角,“啊!你怎么敢!”

  回应她的是方荷一记又一记巴掌,不等方父反应过来,妻子已经被女儿扇成猪头,方父虽然懦弱,在子女面前却做足了大家长做派,当即大怒,粗糙的肉掌拍过去。

  方荷呸一声啐了口唾沫,她铁了心要和家人撕破脸,也早有准备,利落的掀开被子,一把寒光闪闪的簇新大刀握在手里。

  方父迟疑一瞬又打过去,他不相信这个不孝女敢打自己,随即他付出了血的代价。

  方荷手起刀落,在他腿上砍了一刀。

  顿时血流如注。

  方母再也不叫嚣了,方父捂着大腿,掌心殷红,闭紧嘴巴,俩人看着方荷,眼里流露出切实的恐惧。

  方荷却只觉得嘲讽,嘴角扯了扯,用嘶哑的声音恐吓俩人:“叫啊,怎么不叫了,我还没杀过人呢,今天正好试试杀人的滋味,是不是像杀猪一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流一地,血哗啦啦涌出来。”随即她撇撇嘴:“看你们干瘦的样子,也放不出多少血,不过咱家不是还有一个小胖子吗?”

  她意有所指道,话音刚落,方母已经哀嚎出声:“别碰他!他是你弟弟啊!”

  回答她的是方荷意味不明的笑。

  嘶哑的声音仿佛某种东西刮磨耳孔:“你们还是我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