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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开医馆闻名全世界第122节(2 / 2)


  离得不远的病人们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了过来,都同情的打量着佝偻着后背的张娇,这么漂亮的女娃子,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离婚了吗?”

  张媚看了眼几人,轻轻点了点头,“起诉离婚的。”

  “我们那狗东西送监狱去了。”

  众人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杨梅听到后也觉得做得好,转头看向张颖,却见她低着头抠着手指,“你怎么了?”

  “没什么。”张颖说话间又看了憔悴不堪的张娇一眼,心底忽然就好了,要是丈夫也嫌弃女儿,她就离婚,她自己一个人打工养孩子,那窒息的家谁爱待谁待去。

  白苏帮张娇把了脉,脉沉弦细弱,数脉并合,问题诸多,同时有肝郁脾虚、肾阴虚、经脉瘀阻、生机颓靡宛如老人。

  她看了眼张娇,双目暗沉,没有一丝光了,“有事要自己想开一点,一直憋在心中不好。”

  张娇抿着嘴没说话,心底已经悄无声息地有了自杀的想法,要不是妹妹坚持带她来这里,她大抵不会过来。

  “白医生,这病好治吗?”张媚听医生的意思可能是后遗症,运气好能恢复,运气不好就终身只能这样了。

  “我尽力一试吧,应该能控制,但能恢复到什么样子还得你配合。”白苏对张娇说道:“心情好能治百病。”

  张娇点点头,她知道的。

  但,就是控制不住。

  白苏也不再多说,直接取了针进无人的隔间里帮她针足太阳膀胱经上的穴位,主要是补肾气,调节膀胱的开合功能,另外还疏通淤堵经脉,恢复张娇的控制能力。

  在白苏针灸时,张娇觉得腹部有点热,下一刻又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整个人顿时胀红了脸,“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白苏知道他们是没办法控制的,于是轻声安抚着她,“很正常的,你多扎几次就能控制好了。”

  张娇抬手捂着脸,眼泪顺着脸颊滚落,真的是不想活了。

  张媚心疼的拍拍姐姐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

  白苏给张娇针灸上,然后出去帮她开了温和补肾、调肝解郁的药,将药方递给她妹妹时,小声提醒了一句:“你姐姐应该有抑郁症,可能有轻生的想法。”

  张媚脸色变了变,“之前有感觉到,但没想到这么严重了。”

  “我开的药有调理肝郁,但许多你们多陪着她开解她。”白苏提醒道。

  张媚本来打算请个阿姨在小镇帮忙照看姐姐,现在想想还是她留下来都陪几天,等母亲带着小侄女过来后再回去上班。

  等张娇张媚姐妹拿了药离开后,其他看病的人才敢议论起来,“她也真是倒霉,那么漂亮的女娃子竟然遇到家暴男。”

  “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但凡打过一次这男人就不能要了。”

  “还有赌博、吸毒的也不能要,遇到这种一定要离得远远的,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小命不保。”

  其他小女生听着都害怕:“我的妈呀,我的都不敢结婚了。”

  “恐婚+1,不婚不育保平安。”

  其他已婚人士:“倒也没那么吓人,仔细挑人品好一点的就成了。”

  未婚的小女生们:“是吗?结婚有啥好处?”

  已婚人士:“额……”

  白苏抿嘴好笑,经历过婚姻困难的人大概都说不出什么好处吧,“别想那么多了,我继续给你们看诊。”

  后面进来的也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目光呆滞,呵欠连天,一副没睡醒的状态。

  她身边陪同的是一个年岁差不多女人,是她的闺蜜,“白医生你好。”

  白苏点点头,直接帮女人把脉,刚碰到手就发现双手冰凉,而且脉细小而弦而数,舌苔白厚腻,湿气很重,肝气郁结气滞血瘀证更严重。

  “哪里不舒服?”

  女人叫蒋露露,她愁容满面地说着自己的症状,“我在医院确诊了双向。”

  她因为家庭父母的关系,既有抑郁症,也有躁狂症,一开始只是对不明原因的觉得疲劳无力,整个人反应变得特别慢,每天因为拖延、完不成工作而自责愧疚。

  后来慢慢变成严重,整夜失眠、食欲不振、四肢麻木、肩膀疼痛、疲乏无力不想起床、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工作和生活。

  白苏问:“吃药了吗?”

  蒋露露点点头,去医院时就开了药,“吃药后更难受了,情绪低落难受,整天头晕目眩、胸胁苦满、口干恶心,完全没办法工作,已经被公司开除了。”

  蒋露露的闺蜜提到这事儿也生气,“露露是生病了,又不是出去玩不去工作,这个公司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闺蜜吐槽了好几句,后面一个挎着精致小包的精英打扮的女人出声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公司毕竟不是慈善机构,你没办法工作肯定是要换能工作的人顶上的。”

  “你资本家吧。”闺蜜不满地瞪了眼女人,反正她为朋友觉得委屈。

  白苏打断两人说话,对倦怠不言的蒋露露说道:“你心胆肝皆是阳虚,以前生活太苦了?”

  本来只是轻轻一句话,但蒋露露眼睛却刷地一下红了,脑中不由想起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和窒息的父母,越想越难受,情绪也激动起来,原本萎靡的人瞬间躁动起来,控制不住的想去推桌子,“关你什么事?”

  “露露?露露?”闺蜜连忙去拉蒋露露的手,同时还不忘从包里拿出一瓶药,“白医生,她狂躁发作了,麻烦你拿一颗药出来。”

  白苏没拿药,直接取针扎了百会穴、章门穴、太冲几个穴位,运气行针十几秒后,蒋露露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但眼眶红红的,无声地抹着眼泪。

  冲过来帮忙的何信看蒋露露低声抽泣着,有些那么:“她怎么一下又哭了?”

  “双向就是这样的。”程冬冬瞄了眼师父下针的位置,默默的用小本本记录下来,“师父,我知道郁症都是阳不足,燥多是阳太足,它们能同时存在真的好奇怪。”

  白苏说道:“这个躁和燥不太一样,主要是痰滞、水饮内停导致的,躁是因为湿痰进入了心包,痰迷心窍是影响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