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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2)





  像是女子的随身物。

  衡沚抬起头。

  衍庆楼的二楼栏杆处,少女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手垂在栏杆外,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在打瞌睡。

  乌黑的额发将将遮住眉梢,懒而不倦,如都城的春色曼丽。

  日头的影子被枝叶挡住,摇摇晃晃明暗无辄。晒醒了她,扰得她哈欠连天。

  令徽九年,衡沚十五岁。

  已是五年过去了。

  “主子?”

  衡沚握着茶杯,浅浅弯了一下唇又收敛起来。

  “你说得对,恪州该下雪了。”

  瑞雪新喜,该快马走近路回去。

  瞧瞧准备的那身嫁衣,她穿了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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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姀:当场抓一个恋爱脑洗净,蘸面包糠炸至酥脆,香哭隔壁小孩。

  衡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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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正经的作者感言:(用大喇叭)感谢我的读者老婆“30328781”的营养液~我会努力哒,猛亲一口(*?w< )

  第8章 催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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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月初一,是召侯世子衡沚的弱冠生辰。

  鹅毛雪下了足足三日,厚雪之下四处静谧,将凋零的树干压得垂头。即便如此,驿站中的一颗核桃树枝,还是被挂上了喜庆的灯笼。

  周嫂子将扑扑簌簌的雪拍干净进屋去,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室内一派红绸装点,瞧着就比外头暖和很多。

  “姑娘你这手艺可真好哇!”周嫂子看着云鲤拿了一堆瓶瓶罐罐,在阿姀脸上涂抹,觉得稀奇有趣。

  妆镜前坐着的,是天不亮就起来配合云鲤涂涂抹抹的阿姀。

  雪天是真的好睡。本来天就昏暗,人蒙进棉被里无知无觉地就过去了几个时辰,比顶尖的迷药还好使。

  云鲤一边描眉,阿姀一边哈欠连天。

  没有个出阁的地方也不行,周嫂子自听说阿姀要出嫁后,便让她来自己的住处由自己送她出嫁,算是娘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