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衍，“是。”

墨唯一，“她人美心善？”

诸葛衍，“是。”

墨唯一，“怎么个人美心善法？”

诸葛衍看向她，脸上带着矜贵笑，“和公主殿下一样的。”

墨唯一听了，变了脸色，瞪着诸葛衍。

诸葛衍眸光清澈地迎上她的视线。

隔着一层身份的感觉，坏透了！

明明面对面，却要假装不认识。

他也没有说破，但是她应该感觉到了吧？

墨唯一看了一阵诸葛衍，移开了视线，深吸了一口气，侧头看向车窗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诸葛衍，“可能当初在北丰市吧，或者一开始。”

墨唯一，“……”

“不过以前只是觉得可能，后面一点点得到了验证。”

“……”

墨唯一白净匀称的手指轻轻地按了按额头。

这么说起来，是她犯傻了？

其实当初她也没有刻意隐瞒。

所以他能觉察出来，也是理所当然。

诸葛衍，“生气了？”

墨唯一，“有点。”

诸葛衍，“我很紧张，要怎么办？”

墨唯一听了，靠着车窗看向诸葛衍。

原本是有点生气，结果他这么一句话，突然不生气了。

是啊，从头到尾，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诸葛衍，“你不能始乱终弃。”

墨唯一，“……”

怎么把她说的负心汉一样？

她瞪了一眼诸葛衍，声音倒是温柔了几分，“进了总统府，注意点，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