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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重生)第171节(2 / 2)


  她看了一眼那掩实的帐子,只眨了眨眼,没说话。

  赵玉娥这时笑道,“我刚才是想找曦儿说说话的,哪知走得急了些,脚崴了,一个佛姑看见我受了伤,将我带到她的禅房里,给我的脚上了药,又送我回来,所以,你们才没有看见我。”

  丽儿这才松了口气,“吓死奴婢了,还以为小姐真的不见了。”

  云曦往她的脚上看去,果然,雪耻脚裸处微微有些肿,散着着淡淡的药香。

  她对丽儿吩咐道,“天不早了呢,咱们明天就得回城,快服侍你家小姐早点歇息着吧。”

  赵玉娥的脸色一变,摆了摆手道,“曦儿,我还不想睡,想再坐一会儿。”

  云曦不理会她,从一旁的架上拿了布巾,沾湿了递到她的手里,“玉娥姐,先擦擦手吧,我们服侍你先睡,你的脚伤着了,不多休息,怎么好得快?”

  赵玉娥还想拒绝,但又一想,再拒绝下去不是欲盖弥彰了吗?

  此时已是快三更的天了,这么晚了不睡可不是她平时的习惯。

  会越发引人怀疑。

  她只得硬着头皮由云曦与丽儿扶到床边坐下,去钗环,退了鞋袜与外衫。

  帐子内,谢枫听到外面几人的对话,知道这一关躲不过去了,只得往被子里缩下去,屈着腿,整个人都埋在里面。

  好在山上天冷,床上是一床极大极厚实的被子,藏一个人也看不出来。

  丽儿挑起帐子又要伸手掀被子,被赵玉娥伸手一按,“很晚了,你们都去睡吧。”

  说着,她自己轻轻的掀起被子一角,慢慢的将腿伸了进去,睡在床的最边上。

  云曦看了她一眼,然后拉开丽儿,“走吧,让玉娥姐早些歇息着,她的脚伤着了,明天辰时咱们就下山吧,得回城里让大夫好好的瞧瞧。”

  出去时,云曦掩了门,却又没有走开,而是站在赵玉娥的禅房门前继续的数落着丽儿。

  丽儿不敢顶嘴,老老实实的听着。

  赵玉娥微微挑眉,枫大哥说得对,曦妹妹怎么这么啰嗦啊,怎么又说起丽儿来了?她还不困吗?

  说到她困,她还真累了,打了个哈欠正要睡去,又想到被子里还有一个人,那瞌睡又吓跑了一半。

  她扭头朝床里侧看去,谢枫已从被子里钻出头。

  外面桌上的烛火还没有吹熄,烛光射进帐子里亮亮堂堂的。

  虽然被子够宽大,但床小,佛家讲究的是清修,不会做宽大舒适的床榻。

  因此,两人虽然各自都尽量的往床边挪去,但中间依旧没有多少空隙。

  彼时间口里呼出的热气能让对方清晰的感受到。

  她看见男子墨色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目光沉沉,略有所思。

  谢枫的确在心中不停的思考着。

  虽说他与她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必竟两人已同床而卧了。

  对于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将来在心中是必会留有阴影,她会觉得她的人生中有个污点。

  若她嫁人,怎能全心全意的服侍未来夫君?

  倘若被她未来的夫君发现一丝端倪,她又怎么安稳幸福的过一生?

  他后悔刚才没有狠下心来一掌将云曦与丫头打晕,是他的优柔寡断才害得人家姑娘闺誉受损。

  不管她心中在作何感想,谢枫觉得,他作为一个男子,就应该勇于承担一切责任。

  他看了她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比曦儿大五岁,五岁那年被顾府的管事收养,十二岁开始拜师学艺,十五岁去了军中,一直随军阵守梁国北方一带。去年冬回京。

  目前在兵马司任东城门的副指挥使,与一个同僚合住一个院子,身边只有一个小男仆,从来不用丫头。没有通房侍妾。也没有未婚妻。身体健康,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不赌钱。目前手里有些银物,有能力买房子。”

  赵玉娥被他的话惊住了,一颗心咚咚咚地跳起来,耳根跟着一红。

  他这是——

  谢枫看到她满脸都是疑惑似乎听不明白,干脆就明说好了,“我……我是说……我与你这样了……,你必然心中……,如果你不讨厌我,可以考虑一下我。虽然我这么大了,但从来没有与女人……那个……我是干干净净的……”

  谢枫有些懊恼,他是不是说得有点太直白了?

  那李冶对他未婚妻求亲时,说了些什么来着?真后悔那天没去听墙角。

  赵家姑娘的眼睛惊得滚圆大,他一定说得不够好。

  赵玉娥怔怔的看着谢枫,一脸的惊愕,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是在向她表白?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被谢媛调教成标准大家闺秀的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与一个毫无关系的男子躺在一个被子里,近距离的说着这样的话。

  此时,她的心中如钻进了一只小鹿,横冲直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整个人如在火上烤着一样。

  谢枫见她好半天发着呆,不说一句话,微微一叹说道,“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这个人不好,可以当作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对于今晚的事,我谢枫发誓,绝对不会对第三人吐出一个字去,否则,天雷惩罚,死无全尸。”

  赵玉娥大惊,飞快的伸手捂住他的唇,而另一只则在被子里寻着他的手。

  摸索着寻到后,轻轻地握住,然后指尖插进他的指缝,十指交叉,轻轻缠绕。

  男子的手宽大,温暖,指腹处略显粗糙,让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安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