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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2)


  脑子里蓦然想离开病房前,儿子开口要女人,当时只当展机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饥渴到直接动了给他换药的护士?这是对女人有多渴望……

  白霄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一掌扒开男孩前后吞吐的脑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子就往身旁的地毯上扔,男孩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几个黑人无声无息的拖走男孩的身体。

  白霄如同雕像似地走到墙上挂着的那张全家福,那是唯一一张,上面是三岁的白展机和已经不拘言笑的白霄。

  看着儿子一天一天长大,这变异的感情如果只有他自己承受,才是应该的。

  他是家主更是父亲,他怎么能眼睁睁带着儿子进到这深渊里。

  本该给儿子最好的,难道还要逼迫儿子陪着他这个大了一大轮的男人?

  无疑,就算到这个忍无可忍的时候,白霄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他何尝不想把儿子变成自己的,他甚至快魔障了。

  但他只要还是作为白霄的一天,就不能干出太出格的事。

  直到屏幕上的越来越限制级……白霄终究松开了紧攥着的拳。

  就算是白爷,就算是这个冷静到如同机器的男人,到了这种时候,也还是敌不过心中快要冲破的压力。

  “准备直升机,最快时间到医院!”指关节发白的握着身下的椅把手,白霄犹如一只正在压抑本性的狮子。

  “定下的去索马里的行程……”零是所有保镖中跟了白霄最长的,这种半夜动用直升机的暴发户行为没想到向来注重家族形象的白霄也会做。这个时候他免不住问了句,提醒白霄正事要比去管儿子乱搞重要,其实他虽然这把年纪了还没孩子,但也无法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态,有必要监视儿子一举一动到这种程度吗?儿子又不是老婆……搞的和捉女干似得。

  白霄阴沉张脸,他不说话才是最可怕的。

  零突然紧闭了嘴,快步走出去安排直升机。

  天朝禁止高空不明飞行物?

  但如果这个飞行物上面贴着白家家徽,谁会打落?

  而房间里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病房内,阮绵绵解开,他依旧做戏做全套,力求逼真……

  看着杜琵梧潮红的喘息着,他心中愧疚益发泛滥,矛盾浮现在他的脸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但……今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等待下一个刺激白霄的点又要多久?他可耗不起……再这么下去不是他x掉白霄就是被x掉!

  这时,耳边轰鸣声越来越近,直升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阮绵绵以为是幻觉的时候,窗户猛然被什么武器洪烂,连周围的墙也有龟裂的迹象,还没仔细看是什么武器,就被一道大力拉开跌倒在床边,而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甩到了墙上。

  刚才旖旎的气氛消散了,杜琵梧只感到背脊似乎要断了,她的身体从墙滑到了地板上,鼻子里也冒出了鲜血,一滴滴落下在赤裸的上身染开殷红的轨迹。

  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她头上,她颤抖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玉面阎罗的脸。

  只见英俊的男人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吐出如死神般的字:“勾引我儿子?”

  第36章 法则34:破菊阵

  “白…………”先生两个字硬生生抖落在杜琵梧颤抖的唇齿见,宛若凋零残叶,只消一眼她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再不敢与白霄对视。

  轻慢的步伐中,一双黑底金丝绣纹的布鞋映入眼帘。

  曾经和她一样的护士们,都觉得白霄是个慈爱的父亲,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很少见到父子感情那么好的,要说什么父慈子孝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但没想到白霄愿意这样天天来照顾儿子,不眠不休的守着,想来是真的很宠爱白大少的。

  现在她才知道,那温情慈爱都是面对白大少才有的,对其他人,白霄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心脏跳的厉害,她拼命压制也无法制住恐惧的蔓延,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影子,杜琵梧抬头一看被一堵结实的后背挡住了,是阮绵绵!

  一时间,涌上来的泪意几乎要淹没她,她没想到这个时候阮绵绵会现身挡在她面前,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希望有个王子般的男人守护自己,只是随着年龄渐长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就渐渐淡化了,原本只是想过个一夜情留个美好的回忆,但此刻爱慕却像要填满了她的心。

  阮绵绵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护住身后的人,“这事要怪父亲就一起罚了吧,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我的配合也没人能勾引的了我!”

  白霄氤氲的怒气就像被压缩在一个脓包里,阮绵绵的话就像一根针将它刺破了,汹涌蔓延的怒火几乎要控制不住。

  “你以为我就不会教训你了?”白霄的上前的脚步停住,也许因为愤怒,他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绷住了。

  “这还不是父亲一句话的事,之前不就教训过了!我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不定不少是父亲逼得!”阮绵绵流泻出一抹淡薄的凉意,这话他憋了很久了,为了以前的白展机而说,白大少为什么会这么纨绔,这里面作为父亲的白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阮绵绵的话将白霄的理智一点点拉回,之前为了教训儿子让零和他对练的事还没过多久,估计这会背上的伤才刚好。

  “在医院里干出这种事你还理直气壮了!?”白霄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在一场怒火攻心后,看到儿子这样也狠不下心了,他竟觉得有些疲惫。

  “我干了什么,我只是和杜护士进行成人教育,谁叫我出生到现在都没人教呢。”阮绵绵看着无辜,像是想要气炸白霄。

  成人教育?白霄看了眼被阮绵绵护在身后的护士,那赤裸的上半身隐约有几颗吻痕,淡淡的粉红色刺痛了白霄的眼,对女人驾轻就熟了还需要人教?

  刚刚稍稍笑容的怒气又再次高涨,皱紧的眉形成了一个川字,墨色的眸子里沸腾着澎湃的怒火,薄唇撕开微微缝隙,“滚。”

  这个字当然是对杜琵梧说的。

  杜琵梧刚刚聚集起来的勇气,在白霄的冷冽的语气下,像是湮灭了一样,似乎她在白霄眼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尸体。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声,刚才直升机和轰破玻璃的声音导致整家医院的病患都从睡梦中被惊醒,值班医生、值班警卫不敢来打扰这一层,却在下面挨个询问过来,最后才跑上来问了门外的保镖,询问白展机的安全情况,边担心大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又担心打扰到大少休息。

  这种情况杜琵梧就算再有勇气也不敢走出去了,只要是女人都重视名誉,她现在这个样子要被人看到,她还怎么活!

  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的办法,不是将她置于死地,而是毁了她生的希望。

  她生怕白霄开口让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