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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2 / 2)

  陆珩姜:你给我演示一下,把鸡都给我尿完整了,少一块就算你破坏祖国领土。

  不能不能,誓死捍卫祖国领土完整,一根鸡毛都不能少!尿床不是好习惯,我们忘掉它。宁星意说完扭头冲着沈渐义正言辞一顿乱喷:吃着饭呢,跑过来说这些东西!下次再说我把你头拧下来!你是不是想陷害我?回去把地图画十遍!

  只有沈渐受伤的结局落定,他指了指自己,看了看一脸心虚伴随威胁的校霸宁星意,又看看虽然在笑但下一秒就能把扒了皮的陆珩姜,好吧这个黑锅他背。

  哪个大佬都惹不起。

  陆珩姜洗了手回来吃饭,沈渐拿了颗桔子剥,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我刚才看到周寻了,他居然也来参加考核,你说他那小身板儿能行吗?他那时候一声不吭转学,你说他为了什么?

  陆珩姜一门心思吃饭也不接话,宁星意虽然好奇,但一向不跟人打听这些,也埋头吃饭,剩了沈渐这个话唠在一边说。

  不过他也挺勇,给你吸毒液把自己都整中毒了,双双进医院,凄美,好凄美。

  陆珩姜这次抬起头了:你来要是为了说这个,可以滚了。

  沈渐捏着半个桔子,他虽然跟陆珩姜关系甚密,但感情这方面真是一无所知,当年周寻他说不好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是宁星意,他还看不明白。

  宁星意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搁下碗筷起身:我出去找找凌初,这玩意怎么还不回来。说完飞快走了。

  沈渐回头看了眼,倾身低声说:老陆,还没捅?

  陆珩姜:文明用词。

  不是,我说窗户纸,您老想哪儿去了,你们这些学霸思想真肮脏。沈渐见缝插针的打趣,掂着桔子快膨胀死了,另一只手在眼镜上推了推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歪头道:唠点正经的,你跟周寻当年是怎么回事儿能讲讲不?我刚看他一脸伤从你们这层下去,该不是来找你的吧?

  沈渐也没抱希望,正打算自己乱猜,结果陆珩姜却开了口:我跟他没关系。

  沈渐:不是啊,你看当年你只身走近山林深处找他,还因为他被蛇咬了一口,执意不去医院都要回去,结果还是抬走的,差点半条命都交代了,这还不是爱?都够那些妹妹们写十万字长篇爱恨情仇了哥哥。

  陆珩姜:我是去找宁星意,他是个路痴,东南西北根本分不清,只会分左右,白天都费劲,夜里只能算半个人。

  沈渐:您老这比喻,绝。

  陆珩姜说:那时候我们都没觉醒,没法用精神力去找,我被蛇咬了之后听见周寻的呼救声,他告诉我宁星意已经回去找老师了。

  陆珩姜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准备去找宁星意,周寻不管不顾的帮他吸了毒血,两人回到营地之后他才知道宁星意根本没回来过。

  他要回去找,但身体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在医院的时候周寻跟他道歉,说是怕他出事才会说这个善意的谎言,而且已经让任聪他们去找宁星意,得到的消息是原来他早就回家了。

  他任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别为他担心了。

  陆珩姜听宁星意没事才放了心,在医院养了几天,回到学校之后就觉得原本就不算好的关系好像更冷了,宁星意连看都不想看他了。

  沈渐听完习惯性推了一下眼镜,没明白其中有什么关联。

  那周寻转学是什么原因?跟你有关?

  陆珩姜:他说喜欢我,问我能不能接受他,不能的话给个机会让他试试,实在不行只接受他对我的好就行了,不用回应。

  沈渐头皮都麻了,小心翼翼问他:那你怎么回答的?

  陆珩姜:滚。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周寻先骗他,后用这种方式表白,陆珩姜还乐意跟他说一个字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不过周寻会因为这件事转学?

  陆珩姜说:他因为这个跑去喝酒,险些被一个哨兵精神标记,正巧遇上扫黄救了他,精神体受了损伤住了一段时间医院,求我去探望。

  不用说了,你没去。

  陆珩姜:跟我有关?我为什么要去?

  沈渐点点头,确实没关系,自个儿跑去喝酒,后果也得自己承担,只是没想通周寻为什么这么喜欢陆珩姜,这都一年多了还回来。

  等会,他来参加考核不会是为了你吧?

  陆珩姜:我怎么知道。

  沈渐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到底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听陆珩姜又说: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我终于是你的自己人了吗?我的一片赤诚终于感动您老了吗?

  陆珩姜:我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宁星意,唯一,不可替代。

  沈渐有点紧张了,这个祖宗之前还让他解一个到现在都没整明白的题才透露,现在怎么说的这么明确了?真把他当自己人掏心窝子了啊?

  陆珩姜:舒服多了。

  沈渐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淡然并没什么变化的表情,勇敢猜测自己刚刚是他妈当了个树洞吗?

  有这么帅的树洞?

  祖宗,你不怕我说出去?你人设变了啊,以前你什么都不会透露的,现在怎么像个海豹?硬秀?

  陆珩姜:你不敢。

  ?

  沈渐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张波澜不兴的脸撕烂了,你他妈有本事威胁我,你有本事跟宁星意表白啊,直接干他。

  陆珩姜顿了顿,他不敢,他怕表白了之后朋友都没得做,起码现在他还能借着安抚碰碰他,抱抱他。

  还不滚?他回来了。陆珩姜提醒。

  沈渐一脸茫然,紧接着听见了敲门声:陆神我们进来了啊。

  凌初的声音。

  宁星意单手插兜站在后面,沈渐听完了一个巨大的八卦,一脸复杂的回去消化了,走之前朝陆珩姜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凌初跟冯黎两人刚洗完澡就熄灯了,宁星意躺在床上,听见对面那两人叭叭的声音,耳朵里又疼又痒,这才想起今天该安抚了。

  离得这么近,有点动作对面就一清二楚,怎么办?

  陆珩姜,去厕所吗?

  陆珩姜:不用,织一个精神图景就行了,他们看不见,过来。

  宁星意不太相信这团雾能有用,弯着腰小心挪到他床上,狭小的单人床顿时拥挤起来,连条长腿都放不下。

  转过去,半跪着。陆珩姜伸手握住他的腰,扶着他半起身。

  宁星意蹙了蹙眉,不喜欢这个姿势:我不跪。

  那我抱你能接受吗?实在接受不了那就去卫生间,我重新织一个精神图景。陆珩姜压低声音说。

  宁星意背对着他,觉得再下去也太无理取闹了,陆珩姜万一觉得他烦就不好了:算了,这么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