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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七零]第2节(1 / 2)





  在余禾着急忙慌想要走的时候,直接被男人拽住手腕,因为激动而汗湿的手像毒蛇一样缠住余禾。

  “你急什么,我爹可是赤嵩大队的大队长,在我身边有什么好担心的。来,我这有刚炒的花生,我们边吃边说话。”

  说着,这位大队长的儿子就从兜里掏出一把花生要放到余禾的手里,给花生是假,想要趁机摸一摸余禾白嫩的小手是真。

  眼看他就要搭上余禾的手心,路边慢慢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顾不得其他,余禾高喝一声,“哎呀!”

  不管是路人,还是大队长儿子,都被突如其来的喝声惊住,趁着这个机会,余禾赶紧抽出手,用几乎是跑的速度大步走到路人身边,她自顾自的大声说话。

  虽然她自认为很大声很正经,但是经过黄莺似的嗓子说出来,就变得娇滴滴的,像是含了糖在撒娇。

  “是不是我娘等急了,让你顺带来找我的,走吧走吧,别叫我娘担心。”

  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她拉着路人就走。

  走出了好远,余禾如鼓锤一般的心才渐渐安定,她有多余的心思来关注周边的情况。

  这一感觉,越发不对了。

  她总觉得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让人很不安。这时候,她慢慢把目光移到身旁,逐渐看清这位“路人”的长相。

  五官挺拔,浓眉大眼,还有乡下人没有的知识分子气质,一看就不普通,更别提他还穿着白衬衫,虽然裤脚和下地的人一样挽起来了,可这副打扮就不像余禾一路走来遇到的村民。

  现在这个不普通的人,正眼睛不眨的盯着自己。

  明明他的目光清正,也没有逾矩的举动,但带给余禾的感觉却比刚刚那位油腔滑调的大队长儿子要危险许多。

  看见余禾终于把目光移向自己,“路人”顶着张好看的脸,向她走了半步,以至于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仿佛半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留给余禾。

  他清隽的眉眼紧皱,语气慢条斯理,又带着点嘲弄,可眼神却是认真的,“不和我分手了?嗯?”

  明明他不像大队长儿子那样抓着她,甚至只是看起来靠得近,实际上留有距离,也很有分寸的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却带给余禾沉甸甸的压迫感。

  第2章

  余禾:???

  她是真的发懵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是原身惹下的桃花债?

  可她现在也没有原身的记忆,就是想随便应付几句都做不到。

  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试探,“我没这个意思,但是分手这种事,肯定要深思熟虑的,不管分不分,你先让我回家好好想一想,可以不?”

  余禾自以为讲道理,但是她小心试探的样子,就像误入人类世界的小狐狸,皮毛雪白,小巧可爱,以为自己把人类耍的团团转,实际上乱转悠的眼珠子早就出卖了她。

  不过是遇见的人类洞悉她的想法,却仍旧愿意顺着,纵容她。

  就在余禾忐忑的等着回答的时候,头顶传来对方的一声,“好。”

  他的语气平平,但余禾却如蒙大赦,认为自己暂时混过了一关。

  在余禾庆幸的时候,他继续道:“走吧。”

  “嗯?”余禾水汪汪的眼睛透着些不解,抬头看向他。

  “你不是怕姚望伟吗?”他的声音很纯正,有一股乡下没有的韵味,字正腔圆。比起余禾这一路来遇见的或多或少带着乡音的人,他说出的话绝对是最动听的。

  “不管我们分没分手,你刚刚被姚望伟纠缠,我都应该送你回去,不用有负担。”

  在余禾思索他来历的时候,他又加了这么一句。

  虽然余禾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但既然对方这么说,她当然就……

  坦然接受~

  对方一直把余禾送到何春花附近,隔着老树的转角,他才停下来。

  现在的时代没有现代风气开放,男女单独走到一起就是一件惹眼的事情,更别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隔着一小段距离,他就提出让余禾自己走。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余禾就是隐隐觉得不对。

  她怎么觉得对方这种行为很熟练呢,就好像总是这么送到附近,再目送她回去一样。

  在走向何春花的这段路上,余禾思忖着,即便她没有原主的记忆,但从对方的种种行径来看,应该不是说谎,而真的是原主的正分手中的男朋友。

  但是……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了这里,可既然对方是原主的男朋友,两个人还闹到了分手,不管是为了不露陷,还是为了不占用对方的感情,余禾觉得自己还是坚持原主的做法好了。

  分手!

  在余禾有了决定的时候,那边何春花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急眼。

  “我说你这孩子,说好了只是在附近走走,怎么现在才回来,我都找了你一圈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体,万一累坏了,晕倒了怎么办?”

  余禾经过何春花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自己走了那么久,脚底隐隐作痛,脚跟也疼,估计是被磨破皮了,还有刚刚被大队长儿子,也就是原主前对象提到的姚望伟握住的手腕,现在也疼得很。

  但余禾可不敢在何春花面前显露,她现在对周围的情况还摸不清楚,要是何春花问的话自己圆不上就糟糕了。

  所以她只能打哈哈的干笑,“我不小心走远了。”

  何春花也是因为心急才这么说,她平时对余禾就跟对心肝子似的,多说一个字都舍不得,谁让余禾是她的独生女,从丈夫牺牲以后,她这辈子就是指望着余禾才继续活着。

  她最后只是点了点余禾的鼻子,“你啊,没心没肺的,将来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