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七零]第15节(1 / 2)





  我告诉你,不管他们以前有什么功劳,都不能掩盖他们思想出现错误,这就该批判,该教育。”

  余禾想反驳什么,疤痕青年脸上笑着,眼神却比毒蛇还阴暗,打断她,“够了,这场闹剧够久了,也该回到正轨上,小妹妹,你不让开的话,我可就连你一起教育了。”

  他脸上的幅度越笑越大,手直接摸向旁边的石头。

  突然,他脸上的笑容不再,眼神阴毒,又快又狠的将石头砸向余禾。

  在千钧一发之际,大队部门口传来一声浑厚的怒喝,“住手!”

  第17章

  来人的一声暴喝, 确实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了,但是扔出去的石头却没有返回来的道理。

  它顺着应有的抛物线, 准确的朝着余禾的方向砸去。

  余禾接连遭遇意外,还没能反应过来。

  而被她护在身后的人,全然不顾身上的伤势,从余禾身后扶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旁侧一挪。

  这已经是千钧一发的时刻,杨怀成只来得及护住余禾, 半拳大的石头就那么砸向杨怀成的额角。随着石头的咕咚落下,他的额间也慢慢流出血迹,蜿蜒而下。

  余禾反应过来, 立刻扶住杨怀成,精致的眉眼显露出焦急的神色,“你还好吗?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杨怀成抬手摇了摇,短暂的眩晕之后,他重新站稳, 抬头对余禾说, “我没事。”

  而阻止了这一切的男人站在大队部门口,比起那些穿着军绿色衣服,自己在帽子上缝星星的青年,男人身上的军装才能说是真的。

  穿在男人身上, 笔挺威武, 和男人比起来, 站在台上的那些穿军绿色衣服的青年犹如跳梁小丑,孱弱可笑。

  男人的肩章两杠四星, 闪耀得很,他虎背熊腰, 目光中的煞气如有实质,光凭他的一身气势,就让看戏的村民自发让出一条路。

  也正是这个时候,他的身后出现两排武装警卫,各个眼神清亮,年轻壮硕,气势难当。

  不管这些造反青年是什么路数,为难过多少人,但是在真枪实弹,上过战场的军人面前,所谓的嚣张气势都被压得死死的。

  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眼睛往前面一扫就能看出谁是主事的人,他大步向前,面容严肃,走到疤痕青年面前也不停下来,仍旧往前走。

  眼看两个人就要碰上,疤痕青年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咬牙往后退了一步。

  穿军装的威严男人才停了下来,他仍旧威武赫赫,一副仿佛才正视疤痕青年的模样,“隔着老远就听见你要批判英雄之后,你要批判谁啊?

  啊?!”

  他说的并不是问句,而是有如实质的质问,凶赫的让人不敢说话,熊一般高大的身躯,看起来估计得有一米九几,还算高的疤痕青年在他面前愣生生矮了一截。

  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嗤笑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男人是实打实从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含杀气的震慑眼神,都能叫软骨头尿了裤子。

  和这样血性的军人比起来,疤痕青年那可真是落了太多下风。

  但当着其他造反青年,还有自己最厌恶、最想踩在脚下的杨怀成的面前,疤痕青年不得不强聚精神,顶着男人摄人的气场开口,“他们家思想有问题,必须要改造,他父亲都已经被卸职了,做儿子的难道能撇开?

  除非他能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自陈过错,再当众宣布和他思想错误的家人划清界限,否则,我们也是一样要让他再教育的。”

  顶着中年男人越来越暗沉压人的目光,疤痕青年额头汗水犹如蜿蜒小河,甚至滴到了地上,但他依旧坚持说完。

  两杠四星的中年男人不怒反笑,就是这笑声着实让人胆寒。

  突然,男人倏然停下笑容,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木仓,就这么抵在疤痕青年的头上。

  “你口口声声说那位青年思想有问题,怎么看不到证据?

  还是说,你仗着人多,扯着大旗,嘴上喊批判再教育,实际上是为了报私怨,年轻人,这可不对啊,不符合教诲。”

  男人一边说,一边单手拉动保险。

  压迫感赫然而生,疤痕青年半晌说不出话来。

  而随着男人的动作,围在男人身边的两排警卫都各自转身,板着脸护卫在男人身边,胸膛挺直,凛冽不可侵犯。

  场景就这么僵持不下,疤痕青年明明脸色发青,嘴都白了,却还是下意识的嘴硬了一句。

  “你这是阻挠我们教育……”

  穿军装的威严男人眼角带笑,还没等疤痕青年说完,就往前走了一步,冰冷的木仓口顶住疤痕青年的额头。

  他也不做什么,就这么含笑看着疤痕青年,却让疤痕青年讪讪闭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我告诉你,你这叫倚强凌弱。我们所有人都响应号召,偏偏总有那么几个浑水摸鱼的狗东西掺和在里头,乱来!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了,我是xx战区 xx师师长刘光同,不管是这个青年,还是余禾,你们都不能动!

  你知道余禾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她的父亲是英雄,那个小伙子的家人也是英雄,只要我刘光同活着,他们,你就别想动。”

  疤痕青年心中不服气,即便被冰冷的木仓口顶着,还是忍不住质问了一句,“你这么阻挠,就不怕受牵连吗?”

  像是听见什么可笑的事情,刘光同浑厚的嗓音哈哈大笑,“除非上头的调令下来,否则,部队里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插手。”

  他把木仓收了起来,粗糙厚大的手毫不嫌弃的帮疤痕青年擦了额头的汗,刘光同的眼里甚至还有笑意,丝毫不怵对方,意有所指的说了句,“年轻人,凡事别做的太绝。”

  然后粗大的手掌一拍疤痕青年的胸脯,愣是把他拍得往后退了两步。

  两个人之间是谁赢了,已经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