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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了年代文男主的白月光[七零]第22节(2 / 2)


  所以余禾并没有被哄开心,她直接把花环扔到杨怀成身上,寻不出一丝瑕疵的漂亮脸蛋紧绷着,“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摘花,花难道没有生命吗?就为了一己私欲,想要一饱眼福?

  我一点也不喜欢,还给你!”

  被砸了的杨怀成真是呆住了,以前明明也没有见余禾生气过。

  她以前收了花明明非常开心,就算嘴上倔强几句,但杨怀成能看出余禾的心情是高兴的,但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

  余禾每次是装生气,还是真生气,杨怀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杨怀成同样知道,余禾不是那种会随便真的生气的人,她生气一定有她的原因。

  这种情况下,明明是一片好心,而且没有错处,还是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换成任何人都有可能生气,但是杨怀成没有。

  他的神色关切,想要握住余禾的手肘,问一问原因,但余禾没给他这个机会,甩开他的手直接走人。

  余禾走出了老远,才松了口气,她刚刚的发火,并不全是因为花环,更是因为杨怀成实在有点太好了,余禾怕自己继续待在那里会招架不住,她长舒一口气,慢慢往家里走。

  而刚刚作出一场闹剧的姚麻子媳妇,这时候也没什么心情干活,只是做做样子的跑到了农田的角落,看似干活,实际上在偷懒。

  隔着一个小山丘,是另一处农田,仿佛正讨论着什么。

  一个年纪大,语气听起来刻薄的老太婆仿佛抓着另一个人在密谋,“你到底有没有门路,我那个儿媳妇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才四十出头,还能生,长得也过得去,不可能找不到愿意娶她的光棍吧,就算是瘸腿,再不济丑点儿,都没事。”

  另一个的声音听起来年轻点,但估计也有四五十了,说话很利索,“哎呦喂,这么着急,我一下子哪能找的到。”

  姚麻子媳妇虽然只听到了一点儿,但也没忍住在心里啐了一声,哪有那么当人婆婆的,真是不要脸,但八卦心理让她忍不住再听下去,对面的声音耳熟,总让她觉得自己应该认识。

  回头要是知道是谁,也好出去和人传传消息。

  正偷听着呢,就听到那边老太婆不依不挠的继续说,“我可不管,要是再迟点那何春花跟人跑了,你可就要不到钱了啊!”

  说话利索的中年妇女,语气虽然为难,但还是一咬牙答应了,“成,我这几天多跑跑,问问看。”

  一听到何春花三个字,姚麻子媳妇的眼睛就凉了,她血气上头,不管不顾的直接扒开头顶的树枝,“我说也别找了,刚好我亲戚年纪大了没娶媳妇,想着要再娶一个呢。”

  第21章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姚麻子媳妇, 王爱花和说媒的婶子都很懵。

  但在错愕过后,王爱花眯着眼睛打量起姚麻子媳妇, 人老成精而显得阴森的目光,仿佛在掂量着姚麻子媳妇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而被王爱花委托说媒的婶子显得很不高兴,想想也知道,要是这媒说成了,不管昧不昧良心,肯定能到手不少谢媒钱, 结果现在被姚麻子媳妇打断。

  姚麻子媳妇说成了以后要不要谢媒钱她不知道,但她肯定要不到。

  这不等同于明摆着从人兜里抢钱吗?

  所以说媒妇女脸色刷一下就变了,阴阳怪气的道:“听墙角也就算了, 怎么还学人说媒呢,你会么?

  再说了,王阿婆,我可是听说这女人前些日子才和你媳妇打过一架,她能介绍什么好货色, 我可不相信!不说远的, 今早不是刚被大队长罚去洗公社厕所嘛,好像就是因为欺负了你家那个漂亮孙女哩!”

  姚麻子媳妇整个人仿佛被泡进热水里,一整个激灵,即将报复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上下, 她笑得狰狞, 完全忽略了说媒妇女的阴阳怪气, 直直盯着王爱花,用一种极为畅快的语气说:“我说的人, 你一定认识,还能给出一大笔彩礼钱。”

  在王爱花倏然亮起来的目光中, 姚麻子媳妇慢慢说出了名字,“隔壁公社领导的儿子,田安志。他们家都是劳动力,一家人可不差钱,田安志的娘,满心满眼就是想找一个女人给他做续弦。

  你也知道的,他前一个媳妇死的早,没留下一儿半女,所以啊,这次就想找个年纪大点,有生育过的,彩礼钱就照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的价给。”

  王爱花又瘦又皱,和炸过的鸡爪子似的的手一攥,眼睛凌厉的半眯,“你说真的?”

  本来就贪财的王爱花显然是对姚麻子媳妇的提议满意极了。

  眼看着生意被抢走,说媒的中年妇女急了,“我说王阿婆,你可别被这女人骗了,虎阳公社的田安志谁不知道,那就是个禽兽,娶过两次媳妇,说是因为难产死了,实际上都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这种人可不好要的,你就算着急要钱,我可听说你媳妇春花给你二儿子守了快十年寡,作人可不能太丧良心!”

  王爱花原本还犹疑不定,听了说媒的中年妇女说的前因,反倒确定了这个田安志家里肯定会愿意按照头婚的价出彩礼钱。

  她当即就想答应,但也怕把说媒的中年妇女惹怒了,提前往外吐露,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所以王爱花没有直接应下,反而笑眯眯的看向说媒的中年妇女,“翠芳,多亏你提醒我,但我想了想,也不用这么着急给我儿媳妇找人家,就先不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别误了农活!”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金翠芳能有什么办法,脸一垮直接走人。

  背过身的时候歪着撅嘴,嫌弃的很,小声骂道:“丧了良心的王八羔子,也不怕将来断子绝孙!”

  打量她好蒙呢,一看王老太那神色,金翠芳就知道对方肯定对姚麻子媳妇的话心动了,找着由头赶她走呢。

  真是忒恶心的老妖婆了。

  气不顺的金翠芳除了在心里可劲的骂王爱花,还默默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做不成这桩媒才好呢,逼着人家寡妇改嫁,损自己和子孙的功德,要不说原先为了财犹豫忐忑呢,现在好了,不用烦恼,这些损阴德的事,都反馈到王爱花这个老太婆身上才好,她还能落个干净。

  金翠芳就这么一路摇着头回去。

  而在金翠芳离开之后,王爱花就按耐不住的上前细问,“你那亲戚真的愿意娶何春花,还用头婚的彩礼价?”

  姚麻子媳妇想到何春花将来凄惨的模样,今天一整天的气都顺了,脸上有了笑,想象中的何春花还有余禾的模样越凄惨,她笑得越欢,显得怪瘆人的。

  “王婶子,我还能骗你不成?只要你能保证何春花可以嫁过来,我担保这事铁定成!”

  王爱花黄黑黄黑的脸上,这时候也露出笑容,因为常年不爱刷牙导致发黄的牙齿亮出一整排,看着就令人作呕。

  “你放心,我保证让何春花上花轿,只要你能找到愿意出彩礼的人就够了。”

  两个平时关系不算好,见了面连招呼都少打的人,因为不同的目的,但殊途同归的缘故凑在一块,熟稔的像是好了八辈的亲人。